地冲许珈笑笑。
不过在许珈眼里这笑容充其量就是咧了咧嘴。
她拿纸巾理理自己的面容,匀了口气,还是忍不住问:“果子狸?妖怪?自杀?这死的也太离奇了吧。
”她现在可不管害不害怕丢不丢脸,她必须说出这个问题,否则她得憋死。
官三用手上下抚摸着许珈的背,拼命地揩油,以示安慰。
另外三人显然也不拿许珈当外人,继续打牌聊天。
郎威吐着烟圈说:“这果子狸死的有什么离奇,我告诉你,我有一亲戚那死得才叫离奇呢。
酒后驾车出了车祸,车翻了几个跟头都烂了。
不过他是妖,肯定是没事,他下车想打电话叫拖车,结果一辆渣土车过来,当场将他撞翻,要命的是压到他的内丹,内丹一碎还不立马玩完。
唉,我还经常告诫他,不要学人酒后驾车,仗着自己是妖他不听哎,出事了吧。
最不公平的是撞死个人能赔几十万,撞死我们狼一分钱没有,你说说看,好歹我们狼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呐。
”
许珈面对一头狼都顾不上害怕,她下巴要惊掉了,这也太出人意料了吧。
这边她还在刺激中没缓过来,那边胡春芳托个下巴夹个烟发话了,“你少拿国家二级保护动物说事,你说这个城市大部分妖哪个不是保护动物,我们狐狸不是吗。
酒后驾车,活该,就是熊猫被压死也没得赔。
”他转头对许珈说:“他说的不算什么。
我一朋友死的才离奇呢。
他是福建那一带的。
你们也知道去年还是前年,反正我记不清了,那边有个黄金矿业的企业不是把一个湖水污染了嘛。
当时我那朋友刚修行完下山。
我朋友,唉,五百年没下山了,这世道他不清楚。
五百年前他曾去过一海外仙山,仙山的湖水都是五颜六色的。
这污染的湖也是五颜六色,他以为这湖肯定是仙湖,想当然就跑去喝湖水,还跳进去洗了把澡,结果,惨啊,重金属中毒。
死的惨不忍睹,浑身都长绿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