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尾去年大学毕业后入职了日本排球协会的宣传部,经常要出差,说真的,他其实跟研磨也有段时间没见了。
“小铁,过来陪叔叔看会儿红白歌会吧。
”
孤爪爸爸坐沙发上冲黑尾招手,他把黑尾当亲儿子对待,也挺想关心关心这个孩子,问了一些工作顺不顺利的问题。
职场上待了快一年,黑尾比起学生时代褪去了一丝青涩,可靠稳重。
他平常会穿西装,在假期就穿休闲服,结实的成年人身体背靠沙发,以一个大人的身份与长辈交谈人生。
孤爪妈妈拿了自己刚做好的泡芙过来,“你和研磨明天还去柳家吗?”
黑尾听到某个字眼后不太自然地撑出笑容,“嗯,这几年我和研磨不一直都会在这个时间去拜访吗。
”
五年前的事是道久未愈合的伤疤,偶尔忙起来忘了伤疤的疼,但大多数时候伤口都在潺潺流血。
那人只留了一个简短的信息就销声匿迹,柳家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治病,因为据说是被亲生父亲那边的人带走了。
五年了,一点消息都没有,发出去的信息石沉大海。
“你们明天去的时候把我做的甜品也带过去吧,替我向他们问好。
”
“嗯。
”
黑尾见研磨现在抽不出时间,就发了条消息让他记得明天的事,不要因为直播熬到半夜。
“嘟——”
放在兜里的手机震动了下,是夜久那家伙,他问新年要不要找个时间聚聚。
夜久这几年有去外国打排球的想法,黑尾听说他最近收到了俄罗斯的邀请,说不定过段时间就要出发。
随手回了个夜久去年喝醉出丑的表情包,黑尾不再管对面恼羞成怒的夺命连环十几条语音,揣着手回家了。
直播到凌晨一点的研磨终于结束了一切,他挥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