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现在不知道哪去了……”
血?
唐利国敏感地对这个字眼提起极大关注,想要追问下去,岳父却睡死了。
他后来多次试探岳父都搪塞过去,便升起去翻找已故老爷子房间的念头,然而还是一无所获。
站在礼堂里,唐利国看着老爷子的照片,闪烁的烛火将黑白人物映照得惨白阴森。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
既然不在活着时候的地方,那就肯定是在死了后待着的地方。
在飘着难闻气味的泥土里挖出那个黑瓶子时,唐利国激动得颤抖,觉得终于有了点眉目。
他躲着实验室的同事,悄悄带回去了那个瓶子,瓶子的年份很久远,外面凸起的花纹很像前几个朝代的东西,瓶口压得死紧,还有卡扣,瓶身又小,想要打开必须非常小心。
唐利国借着学习的由头请教了考古队的人,在保证安全以及不会损坏瓶子内部东西的前提下弄开了瓶口,等他忐忑地凑近去看时,里面黑漆漆,试探着将瓶内的液体倒出来后,居然是无色无味的。
这个跟水很像的东西,唐利国暂且就叫它水,似乎没什么寻常。
他试着放到显微镜下观察,结果得到了惊人的结论,因为它是活的,且在接触到空气后迅速发生变异,只不过活了十几秒就开始衰竭,然后成为了跟水一模一样的东西。
这个发现简直称得上离奇,唐利国又兴奋又激动,他脑子里想的更多的不是柳家的遗传病,而是对岳父嘴里的“祂”更感兴趣。
如果这真的只是祂的一部分血,那本体该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后面几年唐利国成天泡在实验室,企图繁殖复活本体,无一不以失败告终,这让他感到挫败,更何况柳锦也察觉到了他的异常,于是实验就这么搁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