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没被逼入绝境。
”
“埃……团长他现在在哪里?有下达作战指示吗?”
尽管对埃尔文之后诱骗所有人冲锋赴死的计划心知肚明,你还是明知故问了一句。
伊莎贝拉冲你使了个眼色,顺着她的目光,你看向几十米外的一栋破败建筑,并留意到其后隐隐露出的一角披风,以及两道相对而立的黑色人影。
与四人示意后,你深吸一口气,向那两道影子迈开了步子。
一步……十步……二十步……
十米……五米……三米……
直至可以听清那两道“影子”交谈的距离后,你停下脚步,安静地一墙之隔后两人的对话。
“还有对策?你为什么不早说?!”
利威尔的质问首先入耳,结合前线的死伤状况,你几乎能想象到他恨不得一脚踢掉埃尔文门牙的表情。
“……有对策,但那要像一流的欺诈师一样,鼓动大家赴死沙场。
如果我不冲在最前面的话,大概没有人会跟着冲锋吧。
”面对恼火的好友,埃尔文的声线格外低沉,只是略显动摇的语气,和他平日里掷地有声的口吻大相径庭。
“然后我就会率先死去,地下室里有什么,也就无从得知了。
”
“呵……那些对某人信誓旦旦的承诺,看来也没有机会实现了吧……”
这最后的一句话格外陌生,却令你的胸口没来由地疼了一下。
与埃尔文的羁绊独属于这一世,这为他口中的“某人”和“承诺”增添了别样的意义。
那满是遗憾的语调令你既想哭又想笑,原来在如此绝望的境地中,你们都成了彼此心中难以割舍的惦念。
“但是利威尔,你能看到吗?我们的战友此刻正注视着我们,他们想知道自己献出的心脏去了哪里,战斗还没有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