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分队长三番五次地戏弄,调查兵团团长怕是要颜面扫地咯……”
“不过,若能因此让他记我一辈子,好像也不算太糟?”
绝望之中,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反而清晰了起来,这一刻,你才恍惚看清了自己的心——
“噗……真无语……怎么死到临头了反而暧昧起来了?”
“不过有点不甘心啊……现在才意识到那家伙是特别的,就算想告白也没机会说出口了不是吗……?”
“嘛……算了……”
“没机会……就没机会吧……”
意识逐渐陷于混沌,大脑对身体的控制权正在一点点丧失,你原以为自己还有回溯的底牌,可现在却连拿刀的力气都失去了。
“至少……我已经做了所有能做的……”
“剩下的故事,就交给生者去书写吧……”
太阳西沉,晚风停滞,在你的幻想中,连野花都开始落泪。
一片朦胧里,你好像听到有人在奋力呐喊。
那声音是绝望的、愤怒的、悲伤的、压抑的……似乎要将积攒多年的情绪一股脑发泄出来。
撕心裂肺的喊叫之后,你的世界彻底陷入黑暗。
——
————
“……娜……”
“……尤娜……醒……”
“……振……作……点……”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规律的颠簸使你恢复了部分知觉。
耳畔传来断断续续的呼唤,听声音,是来自一男一女。
意识到自己可能还活着,你强行睁开酸涩的眼皮,随着模糊的视野缓缓聚焦,蕾伯蒂那张白皙到近乎透明的面容出现在你眼前。
她的表情混杂着忧虑和关怀,一如许多年前,你们在福利院小小的床上一同醒来时那样。
“大姐!你果然还没死啊!”
法瑞尔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