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度专注,外加周围光线暗淡,完全忽视了场外还坐着一个人。
深紫色的天空略显阴沉,唯一的光源只有云烟后的朦胧月华。
借着那微弱的光晕,埃尔文用目光锁定你的步伐,并在心里默数着里程。
大约七分钟后,你缓缓停下了脚步。
两公里用了七分钟,在经过高强度锻炼后,这也算是不错的成绩。
他注视着你一步步走向自己,但当你靠近到足以看清他表情的时候,埃尔文却不动声色地将视线转向高远的天空。
“诶?您怎么还在?”这大忙人居然有闲情逸致看你跑步,属实在你的意料之外,“今天没工作了?真难得。
”
埃尔文的眼睛早就适应了黑暗,此刻距离拉进,他看清了你因剧烈运动而泛红的脸颊,和被汗水浸到微微透明的衬衫。
夜风起的不合时宜,那层薄薄的布料被吹得紧贴身体,勾勒出暧昧的弧线。
异样的感觉从胸口喷薄而出,并迅速蔓延至全身。
“不妙啊……”他想。
你没有发觉对方细微的情绪变化,刚跑完步,整个人都往外冒着热气,被凉风这么一吹,鼻子痒的厉害,一声十分洪亮的喷嚏响彻夜空。
“阿——嚏——!!!”
埃尔文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趁你打喷嚏的这一秒,他抓起外套冲你一扔,心里暗自庆幸了一句——
“……得救了……”
“啊哈哈哈……见笑了……”你尴尬而不失礼貌打着哈哈,顺势披上外套,并试图转移话题,“您今天是不是挺闲的?机会难得不锻炼一下吗?太久不动身体会生锈哦~”
“我这两天已经够累的了,分队长今天就放我一马吧……”
埃尔文委婉地诉说着自己对季度会议的不满,带着些许委屈对上你的眼神。
他发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