憩、见过他在舞池中无所适从的笨拙、见过他在薄纱般的月光下变得柔软的笑容……
你还见过……他zai¥%yang*&amp*……wen*&amp……*%……
“!”
转瞬即逝的残像让你倏地回神——脑海中方才浮现的,是游离于切身记忆之外的画面——你能笃定这一点,是因为你从未以那种角度注视过埃尔文——
他目光款款注视着你,面容近在咫尺,甚至还在缓缓向你靠近。
你从未设想过那种暧昧的互动会出现在你和他之间。
所以那是什么?
从你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是谁的记忆?又或者,是来自哪个不知名时空的记忆?
带着几分试探,你抬眼看向对面的人。
埃尔文已经处理好了你手背处的伤,他正转动手腕,带动你的小臂调转方向。
眼看自己的掌心就要暴露在他面前,你心中骤然一紧——那里还残留着多次回溯留下的“证据”,几经割裂愈合,那道疤延伸出的“枝蔓”已经将近一厘米长。
“不用麻烦了!”
你触电似的迅速抽离,慌乱中牵动了伤口,被痛的挤眉弄眼。
“嘶——嗷呜——接、接下来我自己弄就好……”拭去眼角疼出来的泪花,你从埃尔文手中抢过那一小罐药膏,若无其事地自己涂抹起来。
你以为自己动若闪电,他应该没看到什么。
可实际上,他看到了。
淡粉色的、狰狞的、形状诡异的疤。
但他没有想太多。
身为调查兵,受伤本就是家常便饭,尤其是像你这种摸爬滚打多年的老兵,身上没几处伤反而不正常。
你的反应不过让埃尔文反思了一下自己的行为是否逾矩,在经过一场激烈而严谨的内心辩论后,他认为,关心部下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