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句……应该没有说得很刻意吧?”你暗自思忖道。
你当然是有意才那么说的。
虽说上一世最终成了边缘人,但好歹已经活过两次,你还没有迟钝到对104期完全不管不顾的程度。
尤弥尔离开后,你曾私下找过赫里斯塔,和她谈了整整一夜的心。
人在脆弱的时候往往更容易打开心扉,一个失去重要之人的少女,就算平日表现得再坚强,也会于夜深人静时溺毙于翻涌的情绪之中。
这种时候,一个具备一定阅历、平日里又交集不多的前辈,便极有可能成为绝佳的倾诉对象。
那一晚,赫里斯塔和你说了很多,从她和尤弥尔的初遇,到训练兵时期的形影不离,在到最后的一眼诀别……酸涩苦痛、点点滴滴,那些青春期若隐若现的情愫,以及蜕变中剥骨抽筋的生长痛……都借着月光,在断断续续的啜泣和温声细语下肆意生长。
那一晚过后,赫里斯塔便沉默得像换了一个人。
后来,赫里斯塔成了希斯塔利亚,奥尔夫的攻防战后,这个新晋的调查兵一朝蜕变为壁内之王。
她最终还是成了一个好孩子,数月之后,一切坦率或不曾明示的爱意,都化作一纸信笺,被深埋在再也回不去的时光。
好孩子,做什么好孩子呢?
她才不过十五岁而已,同样的年纪,你还是一名训练兵,正做着进宪兵团余生无忧的春秋大梦,而她则要抹杀自我,肩负起为王的重担。
小孩子太过懂事,在一定程度上,是大人没有担起自己的责任——此刻,你突然这么认为。
“你还好吗?怎么一直在愣神?”
“如果太累,今天就休息一天?以你现在的实力,少这一天也不会有太多影响。
”
直到热身结束你都一直在神游,蕾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