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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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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有必要,我会自愿与家中断绝关系,以保证家族日后不受牵连。

     这不是威胁,也并非赌气,只是愚钝如我,再想不出更好的权宜之策。

    我永远是您和母亲的女儿,我们的亲情既已突破血缘,那也一定不会为名分所约束。

     写下这些文字时,我正身处霍普弗里。

    现下,我已然弄清自己的身世:826年,送我来到此处的人,正是埃尔文·史密斯。

    虽细节暂时无从得知,但我相信,他做出此举是出于善意。

    我不否认他城府极深,但我仍十分感激他,若没有他当时的善举,我也绝无机会与您和母亲成为家人。

     最后,我从弗洛伦斯院长处得知了您长期以来对霍普弗里的支持,她对您的举动深表感激,并陈恳邀请您和母亲前来参观小住。

    作为曾经生长于此,并在您关爱下茁壮成长的女孩,我也向您致以同样的谢意。

     祝您、母亲和弟弟身体健康。

     女儿:尤娜敬上 尽管遣词造句略欠斟酌,但这封信你写得行云流水。

    一桩心事终于有了着落,刚放下笔,困意便席卷全身。

    你匆匆吹了灯,翻身上床,脑袋一沾枕头便不省人事。

     是夜,你做了一个梦,这个梦由两个时间跨度很长的片段组成。

    梦境本身的逻辑是断裂的,但由于身在其中,你总觉得那两个片段之间有着某种暧昧不明的联系。

     第一眼,你看到一对陌生男女。

    他们的面容模糊不清,其中那位女士留着一头及腰的火红长发,在随风摇曳的金色田野中显得格外亮眼。

    相比之下,那位男士的轮廓则略显平庸,他一身古代侍卫打扮,以沉默回应着眼前人略显“蛮横”的质问。

     “我才不想因为身份藏着掖着,再说,我的身份本来也不算正统!” “&amp%¥先生难道真的一直将我看作*%@#吗?我觉得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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