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父辈之间的恩怨,对于你和埃尔文的过往,她一无所知。
回程途中,你将这番推测,连同酒会当晚的情形一并告诉了同行的两人。
听完你的叙述后,蕾伯蒂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她的嘴唇挣扎般的张合了几次,却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相比之下,伊莎贝拉的反应则直白的多,随着你透露的信息越来越丰富,她的脸慢慢皱成一团,显然被这蜿蜒曲折的故事冲击的不浅。
“怎么说呢……这么大的事能瞒这么久,这些上流精英还真是沉得住气啊……”半晌,她才半讽刺半感叹地说了一句。
伊莎贝拉用了“这些上流人士”而不是“你们上流人士”,显然是把你和另外几位当事人给区分开来。
你听得出她话中的深意,在这一系列的纠葛中,完全被蒙在鼓里的只有你一人,无论是作为当事人的琼斯、埃尔文,还是作为知情者的安洁莉娜,都以各自的立场瞒了你许多年。
有点感动,她在为你感到不平。
“他们有自己的理由,再说,即便想说也无从开口啊……”你苦笑道,“安洁莉娜毕竟只是局外人,没必要多嘴给自己找麻烦;父亲不愿提起,是因为那段时期他的确过得很艰难,好不容易熬过去,又何必自揭伤疤……”
至于埃尔文,他怎么可能说呢?一个坦诚待人的好名声和调查兵团的未来相比,孰重孰轻,这不言而喻。
最后一句你没有说出口,因为觉得没有必要。
或者说,这么评价他,你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算了,不纠结,毕竟到目前为止这还都是我的臆想!”你以洒脱的口吻劝解着自己。
“至于这臆想和现实是否相符……我马上就能确定了。
”
从陶帕到霍普弗里的距离不短,即使马不停蹄也要走上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