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的埃尔文得知了父亲对于壁内历史的观点,他认为如今的历史是虚构的,是王政府用来操控民众思想的手段。
那一年,还不懂得这世界规则的埃尔文将父亲的言论告诉了几位朋友。
那一年,埃尔文的父亲“意外”离世。
一位历史老师的死并没有激发太大的水花,直到多年以后,埃尔文才得知,某位曾资助过父亲研究的贵族因此受到了牵连。
可那时的他早已不是曾经纯真懵懂的孩童,对于这桩因他而起“连坐”,埃尔文选择了回避,好像只要这样就能连带着回避所有良心上的谴责。
然而,从841年开始,他内心的喧嚣开始逐渐壮大,以致于随时都可能掀起惊天巨浪。
此时的他已经能以绝对的理性去压抑情感,只要那喧嚣的“源头”还未察觉,那么他所有的过错便都可以被视作过眼云烟。
“报告!!抱歉来晚了!”
熟悉的嗓音从门外传来,埃尔文的回忆戛然而止。
他循声望去,首先看到一抹艳丽的红,而在那明艳的火红之下,是一双碧绿清澈的眼。
由于无数次的相互对视,埃尔文很熟悉那双眼,他知道那片绿中还透着一点蓝色调,既像森林里倒映着树影的湖水,又像青空之下的一汪深潭。
“你怎么那么虚?贵族病又犯了?”
“你动作不如再慢一点,到时就可以直接带着退休申请来了。
”
米克和利威尔同时出言调侃,这两个战力天花板虽然身高差巨大,一唱一和起来倒是十分默契。
你自知理亏,也没辩解什么,在一声语气诚恳态度敷衍地道歉后,迅速投身于最后的收尾工作。
埃尔文没有责备你,也没有回应你的道歉。
他在心里复盘了你这四年以来的成长,仔细思考着其中蕴含的各种可能性。
他现在已经是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