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的牵引之力其实微不可查。
伽倪墨得斯也因此不具备什么威胁性。
阿瑞斯说这些话的时候,难免联想到了些他因伽倪墨得斯生出的种种情绪,他向来英俊无畏的面容上也出现了几抹不一样的色彩。
沉浸在某些心思的他,完全没有发现,高高在上的宙斯已经将他的所有差别表情全部捕捉。
而宙斯,不可能看不出,那藏在下面的,阿瑞斯现在还没清楚意识到的缱绻心思。
银发神王眉毛轻挑,眼底涌现忽明忽暗的异色。
等到阿瑞斯说完后,宙斯已经恢复了最初的神态。
宙斯声音磁性而富有仁慈,“阿瑞斯,我亲爱的孩子,我能理解你的心思,你的好战和好胜是你刚出生就被刻上的本能。
在提丰的诅咒刚出现的时候,我便猜到了你会产生要将诅咒也战胜的可赞心理,那毫无疑问是连我都无法生起,值得被歌唱的勇气和决心。
身为你的父亲,我愿意相信你的能力和意志。
”
宙然话语一转,“但作为你的长辈,我也不得不对你错误的行为进行规劝。
”
宙斯垂首看着阿瑞斯,银发如银河,声音中透着神王对一切生灵的悲悯慈爱,“伽倪墨得斯同样是这场诅咒的受害者,他的生机被剥夺终究和你有着无法割断的联系,你不能因为自己的好胜心,就肆无忌惮地将他视为工具,将他对你可能会产生的爱慕当做战后炫耀兴奋的资本筹码。
”
宙斯指尖在一颗璀璨的宝石上轻敲了下,露出几分无奈,“我知道你不喜欢人类,将他们视为无需在意可以随便被捏死的蝼蚁,但即便是蝼蚁,也有自己的心思情绪。
”
“你既然确信你能获得最终的胜利,为什么不给可怜的注定失败者一些仁慈的同情呢。
”宙斯意味深长地道,“阿瑞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