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把车停到自家车位里,日常使用的几辆车都在,说明家里有人。
按响院子的门铃,对讲机传来熟悉的问候声:“请问哪位?”
“妈妈,是我。
”自长乐被抓后,降谷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笑。
他摘下帽子,对着摄像头露出正脸。
“零?!”
院子门很快打开,一名金发贵妇从家里跑进雨中,抱住了早已被雨淋湿的儿子。
与妻子溢于言表的开心不同,降谷正晃虽然也想念儿子,但是依旧保持严肃的模样,抱臂站在屋檐下,瞧着母慈子孝的这一幕。
降谷恩斯琳牵着儿子的手往屋里走,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吃过了吗?任务结束了吗?接下来要住家里吗?”
“妈!”降谷制止妈妈提问,用眼睛瞥一眼正在收拾餐桌残余的阿姨。
降谷恩斯琳立马会意,让阿姨提前下了班。
“看来是回家找我的。
”降谷正晃坐在沙发上,倒了两杯茶,“坐下说。
”
因为降谷正晃过于严格古板的教育,父子俩的关系从小就不好,直到降谷零上了大学才稍微缓和一些。
不过关于毕业后的规划,父子俩又时隔多年吵了一架。
当年,降谷正晃希望儿子与自己一样从政,实在不行也能和太太一样从商。
结果,这个逆子跑去警察厅当公安!
5年前又突然对家里人说要出国读研,接着又完全失去联络不知所踪。
如果不是自己在警察厅有些人脉,他们夫妻两个至今都不知道儿子在干嘛。
降谷零坐在父亲对面,直截了当:“加藤元之助。
你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吗?”
听到这个名字,降谷正晃握着茶杯的手顿了顿:“你们系统里查不到他的住址吗?”
“查得到的住址一定找不到人,我需要查不到的住址。
”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