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再戴一副墨镜吗?”长乐想象着那副样子,莫名觉得像他们的初遇,她就是全副武装地出现在波洛咖啡厅。
“好方法。
”安室像哄小孩子般迎合她的话,只是脚步逐渐加快。
进屋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长乐放倒在卧室的床上。
“我还没有洗……”
长乐来不及把话说完,就陷入到这场意乱情迷中。
应该有酒精的作用,长乐比之前更为热情,甚至会攀附在安室耳旁教他,何时更快一点、哪里更深一些,还有什么地方更重一点。
这样的她,直接让喜欢持久战的安室过早结束了战斗。
“……”
第一次的时候都忍住了,这一次没忍住。
自尊心作祟,安室有些尴尬。
尤其是对上长乐水盈盈中透着疑惑的眼神,他居然有一瞬间都不敢对视,瞥向了掉落在地的被子。
“其实……”长乐嘴角抿着笑,还是决定安慰一下受挫的男友,她摸到床头的手机,按亮屏幕,估算她到家的时间,做简单的加减法,“40多分钟,挺长的……”
“……”
这句安慰,与往安室心里扎刀子也没太大的区别。
他从长乐身上起来,剥掉还挂着的胸衣,揽起她就往浴室走,声音别扭又不服:“洗好继续。
”
这边一室旖旎,另一边却是冷漠的会谈。
在连路灯的光都透不进来的小巷内,藤真健司与外事情报部一课的上司池田龙泰正站在尽头处。
池田递给藤真一份资料,藤真打开微型手电逐字阅读。
“这个人经常出现在警视厅,上次你家小宝贝被当做人质的爆炸案,大巴车的炸弹也是他拆的。
”
“看他的履历不像是会拆弹的人。
”藤真把手电咬住,一手拿稳资料,一手翻页,然后继续说,“接着查,这里面有用的东西不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