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焦地盯着玻璃上急流而下的雨水,屋内春水泱泱亦如窗外的雨溢出。
日光灯笼罩在狭小的储藏间内,安室紧紧搂住长乐交错在置物架的影子中。
手指在动,犹如玻璃外的风,带动雨水翻滚着。
越来越快,长乐眼前的一切都仿佛笼罩在一层缥缈的轻纱之中,安室的额上浸着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雨水似乎打进了屋内,渍渍水声轻飘飘、细腻腻的绕在两人耳旁。
那刻到来时,长乐下意识地想咬住自己的下唇,而安室早有预料,含住她的双唇,将所有的轻音呢喃吞噬。
长乐的身子颤栗许久,安室喘着气等她。
老实说,他比长乐更需要冷静,现在充血到犯疼,颇有几分自作自受的意味。
恢复理智的长乐像是才感觉到羞耻,对着他脖子就咬了下去泄愤。
但是她怎么会真的做出伤害他的举动,如小猫挠痒的啃咬,只会激起层层叠叠的欲。
“别闹!”安室含笑,用宠溺的语气轻斥长乐。
然后抽出满是水渍的手,随手抽了货架上的纸巾擦干净。
没有安室支撑的长乐,软软地靠着门,视线盯着围裙都遮不住的鼓起:“你……要怎么解决?”
长乐开口的同时,似乎已经有了打算,伸手准备解开安室的皮带,但是被他擒住手腕。
她的视线回到他脸上,目露疑惑,一副不理解的模样。
安室轻咳一声,别扭婉拒:“倒也……不用礼尚往来。
”
“我看你挺喜欢礼尚往来的。
”这话谁说都可信,唯有安室不可信。
尤其是在昨晚他哄着长乐还她一份“大礼”后,更加没有可信度。
“下次,今天还有委托人在等我。
”安室神色自若地回答长乐,她却从这双灰紫色的眼眸里瞧见了轻微的笑意,让她感觉下一次的安室一定又会玩什么新的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