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流逝,警察却没有任何救人的举动。
乘客能发现,警察和侦探忌惮那枚广角摄像头。
他们三个人的耳朵里都插着耳机,不知道耳机的另一边传达了哪些指令。
总之,三人说话和动作都很少,偶尔会用手机打字,后排的人看不清他们用手机在做什么。
导演与警察们保持一个座位的距离,依旧在想办法筹钱,只是他的情绪稳定了不少,中间居然还能联系上他的弟弟,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说了5分钟的话,回忆兄弟二人的童年,劝说他回头是岸。
天色渐暗,屈服于安室拳头之下的乘客们,再次躁动起来。
那名被安室揍晕的男人,捂着肚子,仿佛做了极大的心理建设,一步一步靠近第一排的座位。
还差最后一步就能靠近警察的座位,他紧张地咽一下口水,正犹豫措辞时,他看到坐在驾驶位后侧的安室动了动脖子。
这简单的动作,就把人吓得一哆嗦,估计是被打怕了。
那人又转身往自己的座位走,觉得自己还能再等等。
还没等他走回自己的座位,忽然听到了熟悉的读秒声响起……
车内又是一片慌乱:
“怎么了这是!是不是要爆炸了?”
“不要!快放我们下去!!”
“你们警察怎么回事!快开门啊!!”
……
不知道高木、白鸟、安室三人的耳机里传达了什么内容,白鸟控制住躁动的乘客,高木迅速走到驾驶座旁,按了开门按钮,一个工具包同时被扔进车内。
安室捡起工具包,来不及与长乐说一句话,挤开人群走到后排,拉开大巴车的车厢底板。
这块底板下就是大巴车的行李舱,里面装了大大小小十几个空的旅行箱,都是拍上一幕戏时放进去的。
“开行李舱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