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煞白不见任何血色,嘴里喃喃,“不应该是库洛牌的时效到了回家了吗?”
“山姥切,这个玩笑可不好笑!”他艰难地扯动嘴角,希望能从对方脸色得到一丝像是鹤丸会做出的夸张的惊吓行为。
“没开玩笑,目前知道的是主公很有可能去到某个过去,现在大家正在商量远征的事情。
”
“我也要去!!”在听到要去寻找夏目,失神的清光眼里闪过一抹亮光,不管不顾就要下床去庭院参加集合,争取在远征名单里排上名字。
“你先冷静点,以你的伤势目前还不适合去远征。
”药研眉间一凝,抓着清光的手不撒开,半强制性的将人按在病床上。
同时心里也在想,如果不是要照顾伤患,他现在应该也能抢到远征名额了吧?
“大家都会排上名额的,加州你现在先养伤,后面我们再一起去池田屋那边找找。
”
“……都是我的错。
”
一道低哑的声音打破几人的争执,目光也不由得纷纷转向那个沉闷不愿意说话的人。
这算是他回到本丸开口的第一句,几人也心知肚明在说什么。
沉默了片刻,谁也没有接这句话茬,直到门口出现一片阴影盖住了外面的光线。
“我们都会有犯错的时候,所以我不会去深究其中缘由,但请务必将主公出现到消失的这一段过程从头到尾仔细说给我听。
”
平日里那身深蓝色的衣着给人一种娴静的感觉,如今再看却莫名有种风雨即来的危险。
三日月站在门口,那双好看含笑的眼眸仿佛结了一层冰霜,柔和的脸庞紧绷着,阴沉地看着修复室的几人。
除去石切丸,在场的四人都是这次事件的参与者。
三日月很少生气,每天都一副慈祥老爷爷乐呵呵看着本丸的同伴嬉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