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多久了。
”
寨柳乃目光诡异的望着他,嗤嗤的笑着:“哥哥,我在黄泉路上等着你。
”
一语说完,男人砰地一声砸到房梁之上,目光涣散的望着头顶天空,口中低低哼吟:“蝴蝶妈妈,你要去哪里呀?请等一等村口的少年,他不知道家在哪里啊......”
男人低低唱完,身子顺着房檐滚了下来,砸到青石版之上,激起一起尘土。
等他彻底没了呼吸,仡濮臣目光才有些发怔的望了他一会儿,紧跟着胸口一痛,猛地半跪下身去。
这时候,身后脚步声匆匆赶来。
“仡濮臣!”
是谢嗣音的声音。
仡濮臣想说话,又觉得有些累。
谢嗣音瞧见他这副背影吓得魂都散了,慌忙跑到他身前:“你怎么样?”
宣王见一个两个都要死的模样,更是吓得魂飞魄散。
这两个苗疆兄弟死了也就死了,可他们若是死了,他的皇兄怎么办?
三步并作两步,宣王一把扯过仡濮臣,连声道:“仡濮臣,你先别死!皇兄身上的蛊毒发作了,你要是敢死,本王......”
仡濮臣被他晃得又一口鲜血吐出,谢嗣音急得大喊:“父王,你松手!”
宣王讪讪的松开了手,仡濮臣目光挪到寨柳乃的尸体上:“用他的心尖血。
”
话音落下,仡濮臣双眸慢慢闭合,低哑着声音哼了句:“蝴蝶妈妈不回家,少年也不知去了哪里呀......”
第96章爱我
浮云子已经离开有一段时间了,所有人也都很有眼色的离开了。
谢嗣音坐在床前怔怔地看着仡濮臣,面上不见什么悲痛之色,更多的是......一股无所适从的茫然。
什么叫心脉虚弱,几近断绝?倘若他真的心脉断绝,为什么胸口还有起伏?
明明好不容易活了过来,怎么能又不行了呢?
谢嗣音一动不动,就连睫毛都不眨一下的看着仡濮臣。
一定是这些人医术不精,误诊了吧。
或者......是仡濮臣在故意吓她,故意装死。
他有多爱装可怜,她比谁都清楚。
谢嗣音终于眨了下一眼,张了张嘴,却没有吐出声音,反复了好几次,才沙哑着嗓子道:“仡濮臣......”
她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清冷,似乎不带半分情意。
“仡濮臣,你醒过来!”
“我和你之间的帐还没有算完,别想这么一逃了之。
”
“我告诉你,没有这么容易的事!”
“你听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