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少,仡濮臣渐渐咂摸出了其中三味,勾着女人的舌尖细细研磨。
谢嗣音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男人抽了去,落在他怀里软了半边身子。
等男人将最后一口药喂完,也终于神色餍足了。
他咬了咬她的唇,吓唬道:“以后再敢扔药,就这样教训你。
”
谢嗣音眸光水雾雾,瞧着如同娇花照水惹人怜爱。
男人给她解开穴道,慢慢退开:“休息吧,晚上再吃......”
“啪!”地一声。
一道力气不大的巴掌声响起。
仡濮臣本来还晴好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谢嗣音似乎也不怕他了,泪珠子一滴接一滴的往下掉,被亲得饱满润泽的红唇颤颤:“仡濮臣,你除了这样欺负我,还会做什么?上一秒,还想着掐死我;下一秒就又如此如此......羞辱我。
”
“喝药?我为什么还要喝药?好了之后,还要继续承受你的羞辱吗?”
“与此这样下去,还不如死了算了。
”
仡濮臣紧绷着唇,黑黝黝的眸子在殿内散出低微的光芒。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谢嗣音怎么可能不更进一步:“你是苗疆大祭司,可以由着心意来。
可我还是大雍郡主,我又何时被人如此欺辱。
说抱就抱,说亲就亲,就如同......如同......”
“如同什么?”男人声音幽幽。
谢嗣音似乎说不下去了,撇开脸,没有再吭声了。
仡濮臣脸上的指印子犹在,他默默低头,端详着女人脸颊泪痕,重问了一遍:“如同什么?”
谢嗣音咬了咬唇,面上羞愤得几乎抬不起头。
男人却掐着她的下颌,逼着她强对上他的视线,一字一顿道:“如同禁丨脔吗?”
谢嗣音瞳孔一缩,眼角又落下泪珠。
仡濮臣轻笑一声,摩挲着她脸上泪珠,俯身吻了下去。
不过一天的时间,男人的吻技却似乎娴熟了很多。
吻起人来,凶狠得厉害。
谢嗣音哪里还有力气,就连呼吸都被他抢夺一空了。
只等着将人亲得七荤八素了,仡濮臣才慢慢松开人,勾着女人唇角的涎液,一点一点送进她的嘴里,声音幽幽:“你不是。
”
谢嗣音气得脸色红了又白,狠狠瞪着他却再提不起力气动手了。
仡濮臣弯了弯眉眼,正要再说什么,突然眸光微动,冷着脸看向门外:“滚进来。
”
谢嗣音一顿,眸光跟着转过去。
一个仆人模样的少年走了进来,朝着男人比划着不知说了些什么。
仡濮臣盯着他说完,沉默了半响才冷笑一声:“知道了,我这就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