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为什么引得这些人如此大费周章?”
仡濮臣叹了口气,一双桃花眼中盛满氤氲:“具体为了什么,为夫还不清楚。
不过这个人从一开始就蓄意到娇娇面前献殷勤,想来总是没起什么好意。
”
谢嗣音抿了抿唇,点头:“不管为了什么,夫君,我们都得小心些了。
”说到这里,她犹豫道,“不若,我们就此回山吧。
在山上呆一段时间,再做定夺。
”
仡濮臣想到刚刚看到的那个熟悉身影。
他来了,那就说明寨柳乃已经将他卖了出去,那么......山上已然不安全了。
思及此,仡濮臣神色凝重的摇了摇头,低声道:“那里离此地不远,定然已不再安全。
”
谢嗣音深吸一口气:“那夫君的意思是?”
仡濮臣目光慢慢转向西方:“我们去陈留,那里或有一避之地。
”
谢嗣音点点头:“都听夫君的。
”
仡濮臣揽着谢嗣音一路向西,直到暮色四合,方远远瞧见陈留城池。
不过奇怪的是,城门口排了一列长长的队伍,两侧立了无数侍卫,最前头摆着一张方桌,桌子后头坐着一人记录什么,戒备森严,盘查重重。
谢嗣音下意识攥着仡濮臣衣袖紧了紧,压低了声音道:“夫君......”
这副小模样像极了做贼心虚。
仡濮臣轻笑了一声:“无妨,莫怕。
”
谢嗣音如何可能不怕,身上带着通缉令,又被莫名其妙的人追踪。
双眼一抹黑,什么也不知道不清楚。
门口巡检的官兵手里拿着两张画像,每过一个人,就掀开比对一番。
如此,那人瞧了大约五六十个来回,男人将画像一合,扔给旁边坐着的同僚,不耐烦道:“换你换你!天天这么查,都查了一个多月了,别说人影了,连个毛都没瞧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