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佛生天,瞪着一双铜陵大眼,恨不得下一秒就将人抓过来生吞活剥了。
女人敢如此唾骂却也不是随意出气,早瞧出了这二人龃龉,反正已经同那苗疆酋长不死不休,不如多给这个大祭司表表态,站一站队。
果然,不说谢嗣音瞧乐了,那少年更是笑得艳然生姿,似是从来没有这般开心过一般,乐不可支的虚点着她:“哪里来得这样嘴刁眼刁的小雀儿,着实讨我喜欢!”
苗疆酋长瞪了女人一眼,面色沉沉地看向少年:“大祭司,这个女人牙尖嘴利,极会揣度人心,您切不可被她蛊惑。
”
说到这里,男人咬了咬牙,终于坦诚相告:“其实......这个女人事关我苗疆生死。
若非如此,我们定然不会在深夜上山,吵您休息。
还请您将人......拿过来,我等定然严加看守,再不让她上来扰您安宁。
”
女人心下一突,目光遽然望向少年,看向他的反应。
大祭司咂摸了下嘴巴,重复道:“事关苗疆生死?”话音落下,大祭司手腕一转,将女人反手握住拉入怀里,细细瞧了一瞧。
女人低呼一声,还不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狠狠撞了上去,抬眼就是少年眸中的探索与细思。
女人心头砰砰跳动,手中匕首还在,却丝毫不敢动作,只是以一副凄然目泫的模样瞧着他。
谢嗣音气得跳脚,倘若这真的是她夫君,为什么跑到她的梦里和别的女人拉拉扯扯。
她还只能看,不能打不能骂。
大祭司低着头瞧得认真,可他左看右看,这个人除了漂亮一点儿,狼狈一点儿,也瞧不出别的什么不同。
苗疆酋长似乎看出其中转机,轻咳一声,继续道:“正是如此!大祭司可能不清楚,如今我们的人死伤惨重,玉龙屯旦夕之间就会攻破。
而这个人事关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