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仡濮臣直勾勾瞅着她的神色,又气怒起来,甩开了手,道“欺负个叫天不应,入地无门的。
往后,我可不敢了。
”
这是真气狠了。
仡濮臣登时跪坐起来,握着她的手,殷殷保证:“为夫这回知道错了,一会儿娇娇想吃什么样的桃子?为夫再去摘。
”
谢嗣音侧转过身子,不瞧他,也不理他。
仡濮臣低低凑过去,双手抱着女人腰肢,顺势将头埋到颈窝里,含混道:“娇娇不气了。
”
谢嗣音哼了一声,狠狠拍了一下他手背:“松开。
”
人还没哄好,仡濮臣怎么可能松开。
于是,男人厚着脸皮又紧了紧手上力气,黑黝黝的脑袋蹭了蹭谢嗣音颈窝,声音含糊呢喃:“娇娇不气了,才松开。
”
“原谅夫君吧,下一次不敢了。
”
“真的不敢了。
”
谢嗣音:......
哪里来的一只山中大狼狗?
谢嗣音嫌弃的推了推男人,哼道:“起来,原谅你了。
”
仡濮臣顿时眉眼弯弯,眼角朱砂痣倏然就亮了起来,偏头亲了口女人唇角:“娇娇饿了没,吃些东西吧。
”
谢嗣音低低应了一声,慢慢坐起身,声音跟着幽幽然:“不过虽然原谅夫君了,但是夫君做得实在过分,今晚就罚夫君......不准上床休息。
”
仡濮臣一愣,眨眨眼似乎不能相信自己听到的,半响才委委屈屈道:“那娇娇让为夫睡哪里?”
谢嗣音张开手臂,示意男人将她抱到桌前:“地下或者天上,夫君都随意。
反正不准上我的床。
”
仡濮臣真是又气又笑又无奈,叹了口气,将人打横抱起:“说什么我欺负娇娇,明明是夫人欺负我。
”
谢嗣音翘了翘唇角,一坐下就推开他,轻哼一声道:“谁让你欺负我在先。
”
仡濮臣爱极了她这副活色生香的娇俏模样,低头亲了一口,在女人巴掌打过来之前连忙退后一步:“为夫下次不敢了。
”
嘴上说着不敢,还不是又占人便宜,谢嗣音气得细白手指一点:“过来。
”
仡濮臣抿了抿唇,慢吞吞侧过半边身子,将半边微红的脸颊对着女人,声音委屈:“夫人,你看刚刚打得还红着呢。
”
谢嗣音面色一点儿不软,又道了一声:“过来!”
仡濮臣叹了口气,慢吞吞上前一步,语气里带着商量:“夫人打得轻一点儿好吗?”
谢嗣音仰着头瞧男人面容绮丽,身姿如岳,水汪汪的桃花眼中尽是低落。
她咽了咽口水,声音仍旧强横:“蹲下身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