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仡濮臣却觉享受得很,女人如泣花露,濛濛泪眼中望见的只有他一个人,不见一丝凛冽,只剩温软。
他的心头说不出的滚烫和满足,吮吻声音越发响亮,搅弄出一番云雨。
最坏的是,这个男人偶尔还故意松开两只手,并将秋千荡得越发凶急。
“不......不要了,我们下去吧!”谢嗣音心头砰砰地跳得厉害,低低柔柔的呜咽从喉咙中断断续续溢出。
她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藏入男人体内,抵挡这疾风带来的动荡。
仡濮臣低头细细瞧着女人这副菟丝花的模样,心下痒得厉害,终于重新将女人揽入怀里,紧紧护住。
在感受到仡濮臣带来的安全感那一刻,谢嗣音终于哭出声来,双手狠狠揪着男人头发,恨声道:“夫君就会欺负我!”
仡濮臣慢慢停下晃动,谢嗣音脸颊已经湿漉漉一片,不等彻底停下,谢嗣音就要挣扎着下去。
男人单手握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轻轻擦去她脸上泪痕:“别哭了......”
男人还敢说这话,谢嗣音气焰登时就涨了上来,小手啪的一声将他的手打落,抽抽噎噎道:“这时候来做好人,如今不还是你弄的!”
仡濮臣轻轻笑了一声,仰起女人下巴,重吻上去:“怎么办?还想让娇娇哭得更狠一些!”
话音落下的瞬间,仡濮臣脚下再次用力,狠狠荡了起来。
“啊......夫君!”谢嗣音惊呼一声,双手重新揽住他的脖颈,刚刚松开的双腿又紧了上去。
“嗯......”仡濮臣眸中的欲色越发浓烈,双手紧紧托着女人的脊背,将人更深的嵌入怀里。
山风卷起温柔,余晖照了下来,钻过林间树缝漏出一条条渗了金的丝线,惹得晚归的鸟儿跳跃叽喳。
“夫君,慢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