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吧。
”
仡濮臣瞧着她这副志得意满的小模样,直接气笑了,放下手中工具慢慢朝她走过来:“娇娇难道忘了它总会好的吗?”
谢嗣音双手抓着两侧花藤,身子往后缩,嫌弃道:“夫君手脏,不要过来。
”
仡濮臣步子一顿,低头瞧了瞧自己确实有些脏兮兮的双手,哼笑着朝她走过去:“那不正好在娇娇脸上......画个王八。
”
谢嗣音使着力气往后荡去,却在荡回来的瞬间整个人撞入仡濮臣怀里。
男人身体硬得要死,回来的冲力又不小,谢嗣音登时就磕红了额头一片,气着骂他:“都说了不要过来。
”
仡濮臣刚握住她的下巴就要瞧她额头,就被女人狠狠打落:“脏兮兮的,不要碰我。
”
力气不小,啪的一声,仡濮臣手背都留下了清晰的手印子。
谢嗣音瞧了眼,心下一虚,正想着再说些什么找补的话,男人已经一言不吭地转身走了。
谢嗣音无声地滚了下喉咙,瞧着男人的背影,心头颇有些七上八下。
没一会儿功夫,男人重新净了手过来,手上还拿着一块儿干净的湿帕子,站到谢嗣音面前......就给她一点一点儿擦拭刚刚自己印上的黑印子。
谢嗣音不说话,也不阻拦他,就抬着脸瞧他,任由他动作。
男人面容俊俏,双眸认真而谨慎,眼下朱砂在日光下衬得灼灼耀眼,让人止不住的想碰触......亲吻。
谢嗣音吞了吞口水,完全不知她眸子里的欲望已经尽数被男人收入眼中。
仡濮臣擦拭的动作越来越轻,直到最后,双指轻轻摩挲着女人下颌,声音低哑诱哄:“娇娇想亲我吗?”
“想。
”话头先大脑一步说了出去,等回过神来,男人已经重压压地吻了下来。
风声迢迢,屋旁还没开尽的粉白海棠簌簌往下落,在男人背后形成一片飘飖花海。
谢嗣音微微仰着头,迎着这个温柔细吻慢慢闭上了眼睛。
他们之前应该就是一对眷恋夫妻吧?
不然,她如何会对这个人,这个人的吻......如此上瘾?
千里之外的英国公府已经撤了红绸,恢复原来模样。
陆澄朝半靠在床头,唇色发白,眸色漆黑,声音低沉却带了几分不怒自威的肃然:“还没有他们的踪迹?”
底下人乌压压地跪了一片,没一个吭声。
最后还是听雨轻咳一声,出声道:“刚刚苗疆那边传回来消息,仡濮臣似乎没有带郡主......世子妃回雷公山。
”
陆澄朝冷笑一声,温和的面容泛起几分凉薄:“他不是傻子,怎么会带昭昭回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