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背景,全靠着日日努力、向上经营才得了这么一个位置。
现在是万分后悔接了这个差事,原本以为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跑过来闹事,如今却发现......
那个跑来管事的自己,才是真的不知天高地厚。
他吞了吞口水,朝着英国公道:“国公爷,那那那个是云安郡主啊!”
英国公通红着眼,朝他怒吼道:“难道我不知道吗?那个人会邪术,若是将他放出去,指不定还会酿成多大的祸事?!”
“射箭,给我射箭!出了事,老夫担着!”
这话一出,别说刘大了,所有的巡逻卫一时都不敢动。
您是国公爷,完事之后怎么都没事;他们若是敢射箭,那就真的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
仡濮臣早听见了外头的动静,转了转身子,瞧着英国公嗤笑一声,一手揽住谢嗣音腰肢,一手扯过柱子上的红绸朝着英国公一卷,重新又将人卷了进来,整整齐齐地扔到了英国公夫人身旁。
外头一众人还没反应过来,里头已经啪唧一声落地了。
刘大滚了滚喉咙,朝着仡濮臣厉声道:“贼人快放了英国公夫妇,不然,不然......等宣王爷来了,定然饶不了你!”
仡濮臣嗤笑一声,没有理会外头那些人,而是慢条斯理地重新看向谢嗣音:“娇娇不是问我想怎么样吗?”
“我倒是想问问娇娇,你不是说都恢复记忆了吗?”
“那可否记得我们那一场婚礼?”
谢嗣音瞬间呆住。
仡濮臣笑了笑,重又问了一遍:“记得吗?”
谢嗣音脑子里乱糟糟的,她不记得,她根本没有恢复记忆,又怎么可能记得。
她想起来的,只有千心湖那一丁点儿的琐碎片段。
别的......却是完全没有。
仡濮臣眸光下垂,掩下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恸。
她有没有恢复记忆......再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男人重新勾起微笑,目光扫了眼周围,嫌弃中带着些许的将就意味:“既然不记得了,如今再成一次亲,也就会重新记得了。
”
谢嗣音瞳孔震颤,几乎不敢置信自己所听到的一切。
什么叫再成一次亲?
和谁?在哪里?
仡濮臣握着她的腰肢朝前带了两步,笑着道:“这里既然布置已然齐全,总不好浪费了,娇娇你说呢?”
谢嗣音终于明白他说的意思,偏头就要甩他耳光。
仡濮臣冷笑着按住她的手,眉眼冷漠:“娇娇,你以为如今我还会让你随意践踏侮辱吗?”
谢嗣音哭红着眼,使劲抽手:“仡濮臣,你给我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