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嗣音抿了抿唇,重新抬头看了过去。
这一次,看过去的瞬间,她登时瞪大了双眸,几乎不可置信的喊出声来:“澄朝?”
“呵。
”
男人冷笑一声,而后——他就在这个时间,开始了凶狠的进攻。
谢嗣音一下子仰着脸哭叫起来,声音近乎崩溃道:“仡,仡濮臣......”
仡濮臣笑得温和,动作却狠戾:“娇娇看到了吗?”
谢嗣音死死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因为——刚刚还庄严巍峨释迦摩尼佛造像,如今却......成了陆澄朝的模样立在那样。
“娇娇,睁开眼。
”
谢嗣音如何敢睁开眼睛,她的睫毛剧烈震颤,心头更是颤栗得厉害:“仡濮臣,不......不要他看......”
仡濮臣笑得不紧不慢:“为什么不要呢?娇娇不是喜欢他吗?还想着要与他成婚。
如此,夜夜里与他共度春宵之后,再与我......”
谢嗣音再听不下去,忍不住大叫一声,拧着身子狠狠将人一推,一巴掌打了过去:“仡濮臣,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
仡濮臣没有被她推开多少,反而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冷笑一声,将人按了回去重新攻击:“如此,娇娇快乐吗?”
“还要嫁给他吗?”
“还要让他亲吻你占有你吗?”
他每问出一句,动作都要比上一个更加凶狠激烈。
谢嗣音几近绝望的闭上眼,鸦黑的睫毛遮住了眼,缝隙里却淌出一滴又一滴的水光。
女人哭得颤抖而无助,如同秋日摇摇欲坠的落叶,将要在几息之间泯灭生机。
仡濮臣停下动作,沉默着掰过她的脸,拇指轻轻拭去她两颊的泪痕,就像深渊里的恶魔短暂地恢复了良心。
谢嗣音抬起已经哭红了的双眼,定定瞧了他一会儿,然后再次挥了一巴掌。
这一回,仡濮臣没有拦下她。
绮丽雪白的脸颊瞬间落了个巴掌印,清晰漂亮。
仡濮臣挨了这一巴掌,什么也没说,自顾自地将人翻过来,面向他,继续挞伐。
谢嗣音哭得更加厉害了,声音呜呜咽咽,直到最后全盘崩溃:“仡濮臣,我们一起死吧。
”
仡濮臣彻底停了下来。
谢嗣音泪眼朦胧的望着他,整个人如同脆弱琉璃一般晶莹欲碎:“仡濮臣,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能放过我?”
仡濮臣双眸幽深得厉害,甚至泛起了些微的猩红。
他定定看了她良久,女人含着泪珠狠狠地与他直视。
最后,还是仡濮臣先垂下了眼皮,一声不吭地将人抱到佛案之上,然后......重新温柔的舔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