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一只手还捂着自己的嘴,双眸通红地瞪着他。
他微挑了挑眉,也不在意她这点儿子反抗,直接将人翻转了身子抵到佛案前面,动作干净利落而且迅速。
谢嗣音吓得惊叫出声,心头的危险感几乎飙到了极致:“仡濮臣!”
仡濮臣愉悦的应了她一声,身体却紧紧压制着她,紧跟着,手下一个用力,“撕拉”一声,尚算完整的上半截衣衫瞬间裂开两半。
大殿之外的夜风涌了进来,凉凉的扑上她的脊背,立时泛起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她再难忍住,半转过身子同他怒道:“够了,仡濮臣!”
仡濮臣低低应了一声,温凉的手指从她的肩头一路下滑,直到尾椎骨......
“仡濮臣!”她真的怕了,声音里全是错乱和无助。
仡濮臣又应了一声,滚热的吻落了下去,接上她之前的威胁之语,无甚所谓道:“燃便燃吧。
”
热息在她汗涔涔的皮肤上反复流连,烫得她四肢百骸都软了下来。
谢嗣音醒过神来,双手努着劲儿的挣扎拍打,又哭又骂,没有一刻安生。
仡濮臣没有扣住她的双手,只不过刚刚消失不见的藤蔓重新跃了出来,一左一右锢住了她的两只脚踝,然后慢慢游走。
之前那些不堪的记忆瞬间涌了上来,谢嗣音整个人都僵住了,双手也不敢再动:“仡濮臣,你将那些弄走!不要那些,不要......”
仡濮臣仍旧慢条斯理的动作,双手自她的腰后向前,细细摩挲,缓缓而言:“为什么不要呢?娇娇只有这样,才会变乖。
”
谢嗣音哭得花枝乱颤,呜咽求饶:“仡濮臣,我......我现在......现在就乖!不要那些好不好?”
仡濮臣没有说话,底下那些粗粝冰凉的藤蔓却顺着白玉一般的脚踝向上游移。
“仡濮臣!”谢嗣音几乎惊遽到了极致。
仡濮臣捉着她的柔荑,既是禁锢也是把弄,灼热的唇舌咬弄她的耳垂,声音含糊而沙哑:“娇娇,继续喊。
”
谢嗣音从中体会到了极强的羞耻和不堪,紧咬住了唇,不再出声。
仡濮臣轻笑了一声,完全不将她这点子反抗放在眼里,继续着他的动作。
谢嗣音根本没等他再继续下去,就彻底溃败,终于哭出声来:“仡濮臣,不要了......”
“把那些都弄走,我什么都听你的。
”
冰凉的藤蔓在最后的界限处停下,但又有些不甘心的晃了晃枝干,摇起一片的痒意。
仡濮臣温柔地咬了又咬,与她耳鬓厮磨地细细含着:“什么都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