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了......”
春日里的迎春花嫩黄鲜艳,间或掩在假山之间,更是多生了几分峭丽的意味。
陆澄朝没有立即吭声,反而伸手抓着她的手腕往假山深处一藏,俯下身子在她唇间烙下浅浅一个吻,声音里尽是靡然语气:“昭昭,世间万般幸事莫过于......得偿所愿了。
”
陆澄朝吻的轻柔而细致,一点一点地探入她的口中,细细品尝小心勾弄,让两个人的空白意识重新归于一处。
每一次的亲吻,谢嗣音都觉得自己要被他带入迷蒙幻境,气息紊乱,呼吸紧促,百般滋味尽数由口入心,难以言说其中一二。
谢嗣音渐渐软了身子,双手揽住了他的腰肢,微仰着细白的脖颈随他行走遨游,指点江山。
就在假山之中一片温情迷乱之时,刚刚从暗室之中出来却在后院迷了路的仡濮臣心脏一突,目光如鹰隼一般射了过去。
他好像看到了所有,又好像什么都没看到。
花枝轻颤,隔了一夜的露水掉落在地。
仡濮臣缓缓笑了一下,声音沙哑低沉:“好得很!谢嗣音,你好得很!”
第39章抢夺
“仡濮臣......”
陆澄朝落在谢嗣音唇角细细密密的亲吻一停,一身的温润情丨欲倏然散去,他似乎笑了声:“昭昭在说什么?”
谢嗣音双眸迷乱,呼吸急促的又喊了一声:“仡濮臣......”
陆澄朝这一回确定听清楚,细细的眯起眼打量她,女人肌肤胜雪,薄泛桃花,双眼湿润一片,双唇嫣然含珠,一副昏昏沉沉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他淡淡笑着,右手慢慢抚上女人后颈,轻轻按了按,谢嗣音就迷迷瞪瞪地软了身子,昏了过去。
陆澄朝将人打横抱起,走出假山之中,目光冷冽的扫了一圈周围:“出来!”
春末的清风暖暖,扫过一径落花,却没有再带来别的声响。
陆澄朝面色冷白,眉峰威仪细长,一身的温和气息不再,周身凛然若三尺冰峰:“仡濮臣!”
没有多久的时间,沙沙的脚步声从月洞门之后缓缓传了出来,语气喑暗沙哑、戏谑却又带了三分狠戾:“好玩吗?”
陆澄朝眸色幽深的看着他,声音却始终温和不惊:“王爷竟还没杀你。
”
仡濮臣瞳孔猩红,一脸的络腮胡须看不出面部情绪,他缓步上前,笑道:“自然是因为娇娇舍不得我死。
”
陆澄朝淡淡呵了一声,垂眸看向怀里的女人,没有怒意也没有疑虑,还是往日的温和:“昭昭什么性格我还不知道吗?不过是不愿遭杀孽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