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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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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陆澄朝是吗?” 谢嗣音重重点头,粉唇在他脸上乱亲一气,滚烫的呼吸缠上男人的鼻息:“澄朝,只有澄朝......” 男人再听不下去,松开了她的禁锢,气狠狠地捏住谢嗣音的下巴,一口咬上她的唇瓣。

     谢嗣音轻嘶了一声,但男人无动于衷,舌尖凶狠地抵进她的口腔,缠着她的舌头使劲吞咬。

     一切来得太快,谢嗣音被亲得有些喘不开气,喉咙里渐渐发出低低的呜咽,双手有些想推开男人。

     请神容易送神难。

     男人反剪住谢嗣音双手在她身后,毫不留情地继续亲吻她。

     直到谢嗣音大脑一片空白,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才松开女人,让她慢慢呼吸。

     这个吻太过激烈,谢嗣音耗费了太多体力,身体有些无力。

    整个人哼哼唧唧两声,就重新挂在男人身上。

     男人瞧着她这副模样满意了,含着她的耳垂重重一吮,沙沙哑哑的嗓音磨进谢嗣音的耳朵里:“那个陆澄朝能让你这么舒服吗?” 谢嗣音愣了一下,短路的大脑有些没反应过来——为什么“陆澄朝”要说陆澄朝? 她咦了一声,歪着脑袋看向男人,眨眨眼,愣住了。

     “澄朝?不是澄朝?” 男人对上她水润迷蒙的视线,勾了勾唇,重新吻上她的唇瓣,细细地一点一点的吮吸,跟着慢慢挤进她的口腔,□□她的舌尖,吻到她又失了神,才退出来沿着她的下巴,吻咬她的脖颈。

     谢嗣音的皮肤细腻雪白,稍稍一碰,就留下了洇红的印子,如同踏雪落梅。

     他餍足的勾了勾唇,低下头在这些梅花上有一下没一下,轻轻重重的吮。

     谢嗣音在这种亲吻中着了迷,同时身体也渐渐不满足这个亲吻。

    两手在他的身前一阵乱摸,却不得其法,于是有些委屈地打了男人一下。

     男人从喉咙中溢出一丝笑意,吻着白雪之上的梅花尖含糊道:“娇娇解我的蹀躞带做什么?” 第12章踏雪 谢嗣音歪着脑袋“诶”了一声,目光呆呆地看着男人腰间的蹀躞带。

     红色蹀躞带上缀着简单的银质装饰,像是银色蝴蝶的单翼,底下缀有三四条银链子,凉簌簌的好看。

    谢嗣音木着脸,手下一个用力,将那银质按扣一扯,叮叮当当地银链子散作一团,坏掉了。

     蹀躞带一坏,袍衫顿时松散出空隙。

     谢嗣音一鼓作气地撇开男人的前襟,继续往里摸去,可袍衫里面是白色的圆领棉质中衣,材料劲道有力,被她来回撕扯了半天,不见一点破损。

     她鼓了鼓嘴,放弃撕开这层阻碍的想法,双手扒着男人劲瘦的腰背,在他胸口乱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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