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盯着猎物的雄狮,他压抑着声音说:“我想要你吻我,你来主导。
”
温让紧张道:“我不会。
”
司宥礼靠在方向盘上,伸手捏捏他的耳垂,蛊惑道:“我早上教过你了,宝宝,你答应我吧。
”
温让扭脸看着车窗外,声音带着一丝颤意,“先、先回家吧。
”
话音刚落,司宥礼突然发动车子,嗡的一声,车子倏地冲了出去,温让被吓得抓紧安全带。
“你慢点开。
”
司宥礼瞬间降速,目光看着前方,声音压抑道:“帮我拿一颗薄荷糖。
”
因为惊吓而加快的心跳渐渐恢复正常,温让吐出一口浊气,打开储物盒,拿出一盒薄荷糖打开,抓了两颗,一颗扔进自己嘴里,另一颗则喂给司宥礼。
司宥礼全程没看他,他整个人以一种充满侵略性的姿势靠着座椅,单手搭在方向盘上,小臂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温让感觉他好像生气了,他犹豫地看了一眼前方的红灯,忍不住侧头看着司宥礼的侧脸问道:“你生气了?”
“咔嚓。
”薄荷糖被嚼碎的声音在密闭空间格外清晰,司宥礼仍旧没看他,只是低声说道,“如果不想被我强吻,就乖一点,别跟我说话。
”
温让一惊,连忙转头看着窗外,心跳却越来越快。
原来他不是在生气,而是在忍耐……
从餐厅到家不过半小时的路程,但司宥礼吃了两盒薄荷糖,每次听到他咀嚼的声音温让都忍不住跟着紧张。
如果到家后他不给司宥礼奖励,他会不会把他吊起来打。
温让偷偷看了司宥礼一眼,害怕地缩了缩脖子。
车子刚驶入小区停车场停下,司宥礼就急躁地推开车门走到他身边把他从副驾驶抱下来。
温让一边挣扎一边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