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宥礼看着他,淡淡道:“不能,脏。
”
树干上流下来的脏水全都冻在里面了,吃了会生病。
“那我抱着玩会儿。
”温让高兴地说完,又去摘冰溜子了,从公寓到小区门口,他摘了五六根抱着,看起来傻傻的。
门卫室的大爷看着温让,笑得一脸慈祥:“南方孩子吧,没见过这么大冰溜子?”
温让从口罩里哈出两口热气,弯着眼睛说:“第一次见。
”
南方的冬天顶多只会下雨,湿冷,但从来不结冰不下雪,这样的景色对温让来说,真的太新鲜了。
大爷爽朗地笑了两声,伸手把门卫室檐子上那根最大的掰下来递给他:“来,这个大。
”
温让连忙伸手接过来,弯着眼睛说:“谢谢大爷。
”
他今天总是在笑,看起来也不那么拘谨,给人一种昨晚喝下去的酒还没醒的感觉,看得出来是真的很喜欢北方的冬天。
“不客气,去玩儿吧。
”大爷看着温让,忍不住感慨,“年轻真好。
”
温让抱着大冰溜子在街上走了一圈,最后冰溜子融化了,水顺着往下滴,他只好忍痛割爱。
见他站在垃圾桶边发呆,司宥礼低声安慰:“北方的冬天不缺这些,以后还会有很多机会见到。
”
温让点点头,深吸一口气把手揣进兜里,转身走了。
虽然说是出去买菜,但两个人在外面逛了很久,司宥礼还带温让去喝了热茶,最后才在市场随便买了点菜回去。
回到家,温让的鼻子被冻得通红,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一层冰霜。
不过刚进屋,屋里的热气很快就让冰霜融化,他抬手揉揉眼睛,换了鞋,顺手把厚重的外套给脱下来。
今晚两人都要直播,但两个人都没说,只是很默契地提前了吃饭时间。
吃完饭温让就溜回房间把房门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