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手机拍。
”
他学聪明了,这种情况画面最重要,手机最快。
然而他没发现,当他震惊于雪山说不出话时,段青深已经很默契地,相当快速地给尼康装上了135mm的定焦,然后开机,稳稳端起来,回答:“开机了,不用手机。
”
梁愿醒讶然看向他,真的开机了。
段青深手稳,而且现在在等红灯,车是静止的,即便没有三脚架,梁愿醒相信他能拍出不错的效果。
于是他开始指挥了:“你把侧边那个烟囱,和这边这个红绿灯拍进来,三分线构图,等那个右转的车走开……对,就现在。
”
他靠的很近,因为要跟段青深的视角尽量一样。
段青深呼吸间能闻到他早上洗澡后头发上残留的洗发水香味,他们买的是同一支洗发水,果木香的。
“走了。
”段青深提醒他。
“哦。
”梁愿醒跟着绿灯左转。
“尼康怎么样?”梁愿醒问。
“色彩特别好,不拍人像的时候……”段青深把相机往回翻了一张,翻到了在服务区停车时他拍的自己,评价道,“你把我拍得像法制节目里需要打码才能播出来的那种保护证人。
”
“靠。
”梁愿醒笑了下,“那是我的问题吗?我拍了你那么多张帅的你怎么不说。
”
“真是太感谢了。
”
梁愿醒不轻不重地“嘁”了声,瞥他一眼,继续开车。
今天梁愿醒状态很好,在外浪迹天涯的风光摄影师最喜欢的就是有活干。
江意什么要求都没有,就是要在11月从他们这儿收到一套组图,12张。
自然,江意应该还是有一个后备计划,可能她手里的素材里勉强能挑出一些照片,但她这么着急忙慌地一大早打电话找过来,就可以理解为她还是更倾向从他们这儿收照片。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