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亦行轻挑眉梢,理直气壮:“不是啊。
”
谢渊被他的理直气壮噎了一下,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是国内水土有利于茶的生长吗?谢亦行回来一趟,更茶了。
以前这小兔崽子每次做了错事,在他面前死犟,在他老婆面前就装茶。
谢亦行也没再开口,带着划痕的脸颊微微侧向迟思南,在水晶吊灯的照射下格外明显。
迟思南一眼就注意到了,他快步走向谢亦行,“怎么回事?”
他的声调清淡却带着浓浓的关心,仔细端详着谢亦行脸上一看就是新增的伤口。
“我知道迟夫人心里不舒服,拿我撒气也是应该的,是吧,谢烟烟?”
谢渊:“……”
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生气过。
这臭小子左口一个迟夫人,右口一个谢烟烟,看似委屈的眼眸里暗藏着挑衅。
好一杯西湖龙井。
“老婆,你信他说得是真的,还是信我是秦始皇?”
谢渊十分有十一分的无语,但眼看着自家老婆的眼刀子已经划过来了,连忙为自己辩驳。
谢亦行不甘示弱,“小爸,我的伤口好疼,谢烟烟下手太重了吧。
”
谢渊怎么着也是道上混过的人,见过无耻的人多了,但从来没有一个能让他这么无语。
“不是,这也叫伤口?老婆你再来晚一会,都愈合了吧!”
他们alpha天生体质好,就这点划痕,纸张刚落上去就愈合了,估计连疼都感受不到。
这特么都没有他老婆在他身上留下的印子深好不好?!
迟思南被这两个人吵得头疼,感觉耳朵周围有一万只麻雀在嗡嗡叫,两只alpha都用殷切且可怜的眼神看着他,帮谁都会被说,于是十分公平公正的开口:“你们俩都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