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
只能小心翼翼地问一句:“是不是很难看?”
谢亦行没打算让颜延进来,任何一个alpha都希望在自己的心上人面前是坚不可摧的战士,而不是如同现在,像丧家之犬,自我厌弃像疯长的野草,谢亦行甚至都失去和颜延对视的勇气。
垂下视线,失落大过全身尖锐的刺痛,“言言,你离开吧,我……我过几天就会好的。
”
那点小心翼翼放到颜延这里,让他莫名想哭,湖泊泛起更深的波浪。
这可是谢亦行啊。
这可是无数人口中不可一世的顶级alpha啊。
居然会因为觉得他害怕自己现在的样子,而脆弱得像易碎的留不住的泡沫,一戳就破掉。
连线珠的水滴砸在地上,低垂着视线的alpha惊愕抬眼,眼前的omega已经哭成了小泪人,他的耳腔轰鸣,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
是吓到了吗?
谢亦行如坠冰窟,沸腾的血液浇了凌寒,臂膀牵动铁索,他想伸手抱抱他的omega,手指在触到颜延衣角前又停住。
他不敢。
可遭逢酷寒的行人也会恰遇骄阳,他的玫瑰在硝烟满地拥抱了他。
“不难看,也不吓人,我好心疼。
”
颜延难过极了,谢亦行腕骨下流下的每一滴血都好像滚烫的热油落在他的心尖上。
omega的声音太过斩钉截铁,谢亦行恍惚了一瞬间。
从分化成alpha开始,每逢易感期,他的耳边就充斥着各种杂音。
“这是个暴躁狂!”
“什么顶级alpha,他就是个控制不了自己的疯子!”
“得亏谢家家大业大,要不然还不够这个怪物破坏的吧。
”
疯子,怪物,神经病,数不清的带有讥讽的称呼他都听过。
当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