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李致知除了痛,没其他感觉。
他都怀疑自己已经像手撕鸡一样被撕成两半。
徐冬河把他大腿都捏得红肿了,连肚子上都有牙印。
李致知嗓子哑哑地躺在床上,指挥徐冬河给他拿温水,买宵夜。
徐冬河抱着他进卫生间洗了遍澡,把他放回床上,亲了亲李致知的头发,说下去给他买好吃的。
李致知揉着自己酸痛的腰,虽然感觉没那么好,但是又升腾起某种奇怪的满足感。
他仰面看着天花板,有点恍恍然地想,他真的和徐冬河做了那件事。
他们共同开发完成了对方年轻的身体。
徐冬河气喘吁吁地拎着一大袋宵夜赶回来。
李致知忽然想起,09年的暑假差遣徐冬河去给他买汉堡的时候。
徐冬河永远会很实心眼地买好汉堡,再帮他带一罐汽水。
现在徐冬河也刷开房门,拿冰汽水贴了贴李致知潮红还未褪去的脸颊,问:“还好吗?”
有过一次,下一次就变得顺理成章起来。
李致知某次下了班,穿着条背带垮裤,一件宽宽大大的薄开衫跑上楼,看到徐冬河背着书包等在他家门口。
徐冬河事先没和李致知说,他是周五的课突然空了出来,一冲动直接买票飞了过来。
李致知跳到他身上,跟小狗抖水珠一样转着头在徐冬河脸上贴来贴去。
徐冬河抱着他进了房间。
两个人扑到毛绒玩具中间亲亲。
李致知跨坐到徐冬河身上开始脱自己的背带裤。
他忙乱地脱了半天,两个人都咯咯笑起来。
李致知边笑边踢掉自己的裤子,穿着内裤蹭徐冬河下面。
徐冬河捏了下他的屁股,说:“你不要撩完又想逃跑...”
李致知脱下了徐冬河身上的长袖衫套到自己身上,和徐冬河两个人贴在一起玩着下面。
过一会儿,两个人又忙乱地到处找工具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