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海星那里。
徐冬河抓着他涂肥皂。
他们嘻嘻笑着拉来扯去。
李致知低头躲着头上滑下来的泡沫,忽然有点好奇地盯着徐冬河下面正在慢慢发育的器官。
器官周边已经长出丛林般的体毛。
徐冬河脸红着捂了一下说:“你以后也会发育成这样啊。
”
李致知看看自己的。
李富强或者学校没有给过他关于这方面的教育。
他是第一次看到一个男孩长成男人的过程中直观的结果。
他踮脚碰了碰徐冬河的喉结。
徐冬河咳嗽了下,捂住自己的脖子问:“干嘛?”
李致知笑起来。
他就是觉得他很喜欢徐冬河现在这具半青涩半成熟的身体。
睡觉的时候,他把腿搭在徐冬河身上,两个人搂在一起睡到了第二天快正午。
徐峰江带着他们找了间面馆吃午餐。
吃完饭,李致知就拉着徐冬河去镇上的各种小巷子探险去了。
他们咬着棒冰,走过小桥,撵着一只苦哈哈拖着舌头的老狗到处跑。
后来徐峰江去找他们的时候,看到他们两个坐在镇庙会的唱戏台子底下嗑瓜子。
瓜子花生也不知道哪来的。
两个人坐在长条板凳上,晃着腿,正在装模作样听戏。
他们下午重新上路赶往更远的市镇。
李致知玩累了,头枕着自己的书包,腿搭在徐冬河大腿上睡了很久很久。
到傍晚车子开到下一个县城的时候,李致知才惺忪睡眼醒转过来。
他坐起来,挂在徐冬河身上又缓了会儿。
望向车窗外面看到的已经是十分陌生的场景。
他们随便吃了餐饭,在街沿边三个人一字排开,像一家人饭后散步一样在街上乱晃。
霓虹街招上写“富豪酒楼”,水产铺的氧气水池里逃出来一只虾,灯光暧昧不明的理发馆。
徐峰江边走边夹着支烟,李致知抽出来吸了口,咳嗽得差点背过去。
他扔给徐冬河,徐冬河学他也抽了口。
两个人在街上咳成了一团。
徐峰江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