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待会还要吃到一个大瓜啊啊啊」
「你们别聊了，我现在还在脚趾扣地，哈哈哈为秋秋默哀一分钟」
「太尴尬了主要是哈哈哈哈」
「别说，我其实还挺期待闻阳醒的，感觉很刺激啊啊（顶锅盖.jpg）」
此时窗外的天也不是很亮，对面的楼也只有几盏灯亮了起来，但两人此时都默契地没去开灯，而是保持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床下坐着的状态。
最后还是时秋先一步开了口，“那个，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睡一觉醒来就发现了。
”
“程时漆应该是喝醉了……”说到这里，时秋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便又添了句，“我们什么都没发生的。
”
最后这句话还不如不说，说出来后，好像更怪了。
闻阳意识到之前时秋没和他说实话，一针见血，“你和程时漆到底是什么关系？”
时秋思索了下，还是说，“我们以前谈过，前男友的关系。
”
闻阳脊背一僵，似乎有点不太能理解‘谈过’这两个字，“什、什么？”
说出来第一遍，第二遍就容易多了，时秋这次还贴心地多了些解释。
“我们在高中的时候就认识了，谈了小半年不到吧，”他低着头，莫名有点不好意思，顿了顿才道，“只不过因为我的一些个人原因，我就和他分手了。
”
闻阳眼睛盯着他鸦羽般睫毛，指甲扣进肉里，一时无声。
弹幕也炸了锅似的。
「啊？？？？？？？？？？？」
「什么？！！！！！！」
「我感觉我幻听了？！」
「地铁老人手机.jpg」
「他们竟然谈过？我真的不敢置信了」
「啊啊啊啊啊所以是早就认识啊！！！！妈耶怎么感觉更好磕了」
「我懂了我懂了，所以为什么一开始程时漆怪怪的，感觉他所有的举动都可以串联起来了」
「救命果然起早的鸟儿有虫吃啊啊啊啊啊感觉很快他们又要上热搜了哈哈哈」
「刺激啊，我瞌睡都醒了」
……
直播间进来的人越来越多，甚至还有当场售卖瓜子的，弹幕也不停地刷着。
闻阳在调整好自己后，这才开口问，“你们有没有……”随后又一顿，看向墙壁上的监控，没说话了。
时秋没听清，“什么？”
闻阳低头看了眼自己还在发颤的手，喉咙梗塞，想开口的，发现怎么也出不了声，便摇摇头。
事情已经朝着自己想的那个最坏的结果去了，时秋也就没了什么压力，他往后一倒躺下去，这个位置还能闻到程时漆的味道，致使他又坐起来。
闻阳咳了下，才又一种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