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但他出门后没多久就好了,因此没觉得自己是生病,只以为是在暖气房里待得太久,空气不太流通导致的。
可现在,那种头疼和难受又回来了。
所以听完方燕的话,他用手背试了下自己额头的温度。
方燕注视着他,“怎么样?”
很烫。
顾简放下手,“是发烧了。
”
“那赶紧去医院,”方燕说,“现在这个季节是流感高发期,最容易生病,生病了别拖,越拖越严重,必须赶紧去看,然后对症下药。
”
听出她话里的关心,顾简笑着点头,“好的,我一会儿就去看,谢谢方姐。
”
“别一会儿了,”方燕催促他,“这边没事了,你现在就快去吧。
”
从演播厅出来,顾简已经卸了妆,没有妆容遮掩,他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粉,唇色却白得过分白。
走在他身边,许乐乐担忧不已地看着他,“哥,真不需要我扶你?”
“不用,我没那么严重。
”顾简摆手。
电梯刚好下来,他们走进去,里面还有其他人,顾简拿出口罩戴上,遮住明显带着病态的面容,否则万一被传他整容失败了怎么办?
下到停车场,坐上车,顾简有些疲倦地靠在椅背,随着车子启动,他又渐渐往下滑,躺倒在后座。
许乐乐从后视镜看到,立刻又担心询问,顾简闭着眼睛,有气无力,“没事,就是头晕,躺着舒服点。
”
附近就有一家三甲医院,过去后,顾简挂了国际部的号。
国际部病人不多,很快就轮到他。
进门时,顾简和两个男人擦肩而过,矮一点的那个停下看了他一会儿,似乎是认出了他,戴着口罩对他弯了弯眼睛。
顾简下意识回了个笑,也觉得对方有些眼熟,但没等他仔细想,两人已经离开,医生又再次叫了他的号,于是他收回视线,走进门诊室。
门诊医生耐心、仔细地询问他的症状后,给他开了张单,让他先去做血常规。
检查结果需要等半小时,顾简坐在沙发等待,许乐乐在他身边处理工作的事,忽然许乐乐低骂了一句,顾简转头看他,“怎么了?”
“有人造你谣。
”许乐乐气鼓鼓的。
顾简哦了声,语气很淡然:“又是什么谣?”
他被造过的谣实在太多,基本几个星期就翻新一个谣言,早就司空见惯。
这些谣言,有些走心一点的会放张p的对话,更多是空口白话,上来就是“听说”“我有一个朋友遇见”这类。
他甚至有时候看得都想笑。
他实在不懂那些黑粉的精神胜利法,好像给他造个谣,即便没人信,他们也是胜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