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有力气的帮着修房子抬木头。
通往县衙的路上,江云看到灾后仍然努力生活的百姓。
他的手和顾承武十指相扣,江云晃了晃顾承武,道:“相公……”
他亲昵一声呼唤,让顾承武顿足停下来看他,道:“不想走了?我背你。
”
江云摇头,道出心里想法:“家里还剩不少米粮,我想捐一半出来给百姓施粥,”赈灾粮还在路上,粮食一日不到,百姓就要饿着肚子。
其中不少人都照顾过铺子的生意,铺子被砸时,大家也帮忙说过话。
流民都被制止,不会再有人抢粮食抢衣物。
江云想捐一半出去,也算是为家人积福。
顾承武道:“无需问我,你做主便是。
”夫郎想做什么便做,天塌下来了,也有他扛着。
江云眉眼一动笑起来,朝顾承武点头,围着顾承武蹦蹦跳跳。
县衙距离不远,穿过几条街就到了。
门口石狮子被推到,大门被刀劈开,看上去萧条败落。
地上还有没打扫完的血祭,薛典史正亲自带着人清扫。
当他得知带兵攻城的人是顾承武时,第一反应是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那个只见过几面的年轻师傅能是荣王的亲信?他不信,被儿子拉着亲眼看了,才认清事实。
薛典史上前一步对顾承武道:“县衙都打扫干净了,前县令那厮我又加派人手看着,不会叫他逃了。
”
顾承武点头,往牢里走去。
地牢里有些幽暗,气息也难闻,石板上染了洗刷不掉的陈年旧血。
江云是第一次进大牢,他看见墙角跑过的老鼠,老鼠一溜烟窜走消失不见。
霉味的稻草堆,阴冷的栏杆,让江云产生心理不适。
背后吹来一阵凉风,江云有些怕了,悄悄靠近顾承武身边。
薛典史就跟在后面,江云不敢凑太近。
但顾承武似乎察觉出他的不安,伸手将他完全搂在臂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