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额头就被敲了一记爆栗。
顾承武有种恨不成器的无奈,“想什么,你受伤了,脱了裤子给你擦药。
”
……江云愣了愣,捏着衣摆小声:“哦,”听上去似乎还有些失望。
裤子被粘在皮肉之上,江云攥紧床单,膝盖处火辣辣的疼痛。
裤子脱下来的瞬间,江云只瞥见血肉模糊一片。
他撇过头,江云记得小时候娇气,从小就怕疼。
后来是被刘桂花打多了,慢慢忍受。
如今被顾承武护着,难免又有些娇气起来。
许是伤的有些重,顾承武擦药膏擦了很久,常年握弓箭的手从没有过的轻柔。
就算这样,江云依然咬着牙发抖。
顾承武直接扯了给满宝做衣裳的丝绸,质地柔软清凉,拿来给江云包扎。
包扎完,顾承武扯过被子盖在江云身上:“近几日别下床,有什么事叫夏竹或者干娘,我放一盆子炭进来。
要出门一趟,可能回来有些晚,你别等我。
”
“嗯嗯,”江云乖乖点头,包扎好了不哭也不闹。
他想睡觉,顾承武便扶他躺下。
夏竹和张翠兰带着孩子去对面医馆把平安脉,秋婶才从自己家里过来。
三个人一齐回来,碰上突然要出门的顾承武,才知道江云今天买菜被抢劫了。
“这天杀的腌臜货,就该砍了手脚扔出去!”张翠兰气的不行。
夏竹被吓到,不等张翠兰骂完,抱着满宝直接进去。
看到江云手上腿上都是伤,夏竹把孩子抱过去给人倒水。
张翠兰还在院子里骂不停,说着要报官把人抓起来。
“下次我们一起出去,我保护你。
”夏竹信誓旦旦,他虽然看着瘦弱,打地痞流氓还是有些本事。
不然在被夫家赶出后,早活不下去了。
江云拉了拉夏竹的手,他手受伤了,不能抱满宝。
满宝看江云一眼,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