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一但签了卖身契,相当于这辈子命都捏在别人手里,把江云吓了一跳,他没同意,道:
“我没想过婻風让你做奴才,都是爹娘生的,你不是生下来就该伺候谁。
以后你是食肆的长工,食肆也有你的一份,等日子好起来,还是可以往前看的。
”
江云自己就是例子,也就是运气好,才有了逃出苦日子的机会。
他能帮夏竹一把,自然是最好的。
况且夏竹比他还大呢,按年纪来讲,也算是哥哥。
夏竹来了铺子,一家人都轻松不少。
他虽然没卖身为奴,但却是在官府签了保密契约的,江云放心把果晶脍的方子透露给他。
前后有张翠兰和夏竹忙活,他只需要安安心心待产,时不时盘账。
如今不少酒楼琢磨出果晶脍的方子,虽然做的始终不如江氏食肆好吃,但也差不多。
况且江氏食肆卖的东西越来越多,已经不依赖果晶脍赚钱,别的吃食卖的也好。
夏竹又是个机灵嘴皮子利索的,见人就说好话,谁听了都舒心。
不知不觉,一个夏天已经消磨完。
十一月正是凉爽的时候,这天傍晚江云坐在院里,叉开腿有些吃力,慢悠悠看账册。
铺子刚关门,天色有些黑,夏竹和张翠兰在收拾残局。
如今家里已经赚了不少,铺子的收益,加上顾承武月例和打猎赚的钱,正好八十两,干娘的分成已经给她了,这八十两是他和相公的。
江云皱着眉,八十两瞧着不少,一般人家肯定拿不出来。
但若是在镇上买个铺子、房子,肯定连一半都不够。
他这样想着,脸色忽然一变,唇色苍白起来,身下察觉出异样。
伴随疼痛,江云脸色痛苦,虚弱小声喊张翠兰。
“娘,我、我肚子疼。
”
他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但张翠兰和夏竹立马跑过来,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