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处理完一切,张翠兰在门口匆匆喊他。
声音并不害怕,反而带着惊喜。
“云哥儿快来,是秦员外家的人!”
张翠兰开门时吓的不清,打开门,却不是官兵,而是一个小厮打扮的人,说是秦家拖人捎口信的,要找江老板。
江云似乎浑身上下都松了一口气,擦擦额头的冷汗,扶着肚子慢慢往屋外去。
张翠兰把人请进来,倒一杯茶水待客:“先坐先坐,喝杯茶。
今天实在是忙,都没听见敲门,你别介意。
”她随口编了借口。
小厮打量院子,虽算不上多大,倒是干净齐整。
来之前管家再三叮嘱他和江老板打好关系。
他不以为意,还纳闷,镇上大酒楼难道不比一个小铺子好吗?非得选一家小作坊的吃食办宴席,他还是头一回见呢。
来了一看才知道,外面的铺子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摞放的桌椅起码十张,能看出生意红火。
也就是今天县衙勒令关门,不然还能看到排长队来买吃食的人。
“我家老爷一月后六十大寿,请了不少当地乡绅,倒时一定是大场面。
我家夫人吃了江老板送去的点心和果晶脍,尤其喜欢,小姐少爷们都嚷嚷着要吃。
这不,管家打发我来,从江老板这里订吃食。
”
见出来的老板竟然是个怀身孕的小哥儿,小厮惊讶一瞬。
不过他是秦员外家的人,主子不是重男轻哥儿的,他自然也不是,只是稍微讶然。
说完,又拿出一袋银子,崭新的银锭,当作订金:“这是十两订金,管家说了,等办完宴席,再结剩余的银子。
”
十两,换成铜板,那就是沉甸甸一山。
张翠兰在一旁看愣住。
要不是顾及外人在,她早捧着银子乐开了花。
江云淡定许多,浅浅笑着,心想当初秦府管家说做长久的生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