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拿出去扔掉,换干净的草。
两只鸡交给顾承武处理,都没得病,煮了给小黄补身子。
顾承武人高马大的,站在江云身后,趁人不注意打横抱起,往卧房走。
江云小声惊呼,手臂下意识勾住顾承武脖子,吓的结巴:“要、要做什么?”
昨天晚上才狠狠发泄过,总不至于大白天又想要了。
顾承武低头凑上去亲一口,把江云放在床上,脱下鞋袜外衣,道:“你昨夜没歇好,我同干娘打过招呼,让你今日好生睡会儿,灶房有干娘忙活,你放心便是。
”
江云点点头,头挨着枕头,困意很快上来,沉重的眼皮慢慢合上。
顾承武看人睡着,换身干净衣裳,简单吃几口馒头,骑马往镇上去。
夫郎肚子一日日大起来,他联系好李四,找一家靠谱的牙行看房,医馆旁的房子紧俏贵,但胜在地段好也方便。
江云一觉醒来已是晌午,院里都是婶子阿嬷们说话声。
昨夜钱婆子翻墙被狗咬,他们当中,好几个都被钱婆子祸害过,尤其葛夫郎,更是气的想咬一口钱婆子,又嫌弃那老东西不洗澡恶心。
“是颗米掉在地上,她都要踩在脚下偷偷藏起来,没脸没皮的。
”
“连我家孙孙吃剩一颗的糖葫芦,她都要抢了去,活该哪天噎死他。
”
七嘴八舌说了半晌,只有树哥儿安静听着,他田里穷也住的远,钱婆子还看不上他家。
但想到招工那天被钱婆子推搡,他也不喜欢。
江云端个小板凳,扶着肚子慢慢下到院里,和婶子们一起摆谈,不至于闲的没事做。
“你家娃娃可想好名字没?”葛夫郎一边干活,问起江云。
江云帮着裁油纸分麻绳,闻言顿一下:“还没呢阿嬷,起名是大事,我和相公想慢慢琢磨,总归还有几个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