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
忙活一天,江云拿出小蒲扇,坐在院里扇风纳凉。
低头揉一揉发酸的腿,才发现腿脚肿胀,跟个大长白萝卜似的。
顾承武从村长家买一板车石砖拉回来倒在小院里,准备和黄泥做狗窝。
见夫郎身子不爽利,放下板车洗干净手,兑一碗蜜水端过来。
“今晚拆了狗窝,它俩睡哪?”
江云顺势靠在顾承武身上,喝一口甜滋滋的蜜水,神色放松下来。
又把碗凑到顾承武嘴边,喂他喝一口。
顾承武不爱食甜,但夫郎喂的,下刀子也得喝一口。
喝完把碗推回去道:“后院鸡棚不是还空着一间,铺层稻草,把它俩挪过去住几天,正好看着鸡鸭。
”
“那给它俩铺厚实些,小黄也快生了。
”江云说完,没意识到这句话有什么问题。
顾承武忍俊不禁,戏笑在眼里浮起,把江云抱的更紧,垂眸道:“也?”
“莫非家里还有别的小狗也怀孕?”顾承武笑意不减,目光不离夫郎脸上。
江云懵了一瞬,意识到相公顺着他的话戏谑他,骂他是只小狗呢。
江云轻轻锤了顾承武一下,道:“我是小狗,那我怀的是你的崽崽,你不也成了狗了。
”
说完,江云自己也笑了,见相公搬砖辛苦,又任他打骂,狠心的话说不出口,道:“崽崽折腾的我腿脚都涨疼,还不如变成小黄,两个月便生一窝。
随你怎么带娃,以后再不生了。
”
说的是撒气的话,听上去更像是委屈撒娇,一双小鹿眼倒映夜晚的星河,明亮闪烁,连生气都让人觉得不痛不痒。
顾承武眼里的戏笑被心疼替代,温声道:“今夜舀盆热水给你泡脚,泡完再给你捏一捏。
”
张翠兰在灶房看着小两口,也跟着偷偷笑,一家人就是要这样才好,和和睦睦的。
她垫着帕子把鸡蛋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