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就拿着针线篮子坐在屋檐下,绣绷子夹着布,布面是用炭勾勒出的花样子。
彩线在江云手里上下穿梭,不一会儿的功夫,花样子已经绣出边框。
他用牙齿咬断线头,换另一根颜色线,填补花朵的颜色和纹理。
小黄和大黑闹够了,小跑两步在江云腿边趴下,狗脑袋支在前爪上,慢悠悠摇尾巴,惬意的很。
狗狗不比人,怀胎两个月就能生一窝。
小黄只怀了一个月,肚子两边就鼓鼓的,跑起步来也比平时慢很多。
他见顾承武在院子里锯木头,犹豫半晌,道:“我、我想给小黄做个窝,它要生了,现在的窝不暖和。
”
顾承武顺着夫郎的视线看过去,这个狗窝原本是给大黑一只狗做的。
小黄来了之后,窝里明显窄了很多。
下个月小崽子一下,就塞不进去了。
他点点头,回应夫郎的话:“等休沐,将狗窝推了,重新垒一个。
不是还有许多修补不了的旧衣裳?垫在厚茅草上面,便暖和了。
”
顾家现在日子好起来,不说大户人家,至少是富足的。
不用像穷苦人家一样,穿满是补丁的衣裳。
很多旧衣裳堆在箱子底下,做鞋底子都用不上。
江云顺着他的话点头,继续手上的绣活。
张翠兰从柴房出来,脚步有些匆忙,脸色也忧起来,道:“可惜了,刚才去喂鸡崽,才发现被踩死了一只,救不活了。
”
江云放下绣蹦子,也吃了一惊,道:“不是给做了大的圈?”
“那也不成,鸡吃食都是抢着吃的,一哄而上,准得踩着。
那鸡今天早上还好好的,也没生病,估计就是晌午那会儿。
”
江云神色心疼,也不想绣花了,扶着肚子走进柴房看鸡。
鸡崽巴掌大一个,僵硬倒在地上,眼皮半阖上,早就没了气息。
虽然是他们养的口粮。
但这么小一只,乖乖巧巧的,江云怀了孕,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