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被抢了,自己也被江玉珍的儿子推到地上,手上擦出血,江云还小,见了血就开始哭。
动静闹的太大,惊动了屋里的大人,三个大人全跑了出来。
江玉珍一看儿子手里多出来的糖,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就是一颗糖吗,她生的可是儿子,不比一个小哥儿金贵?当即眉头一皱道:“吃就吃了,你做哥哥的让让自己弟弟怎么了?”
江云的娘一愣,脸色也冷了下来,赶紧把小江云抱在怀里,道:“话可不是这么说,该是谁的就是谁的,你家二小子抢了云哥儿糖不说,还动手推人,天底下可没有这样的道理。
”
江云缩在阿娘怀里哭,也记得那是娘第一次为了他分辨。
江玉珍显然也没料到弟媳还有驳斥自己的胆子,当即没了好脸,对着弟弟江顺德阴阳怪气道:“真是白眼狼,这些年吃江家的住江家的,为这一颗糖连大姑姐都不敬了。
一个不值钱的哥儿,也当个宝贝似的?”
一旁站着的江顺德只觉得耳根子吵,没了耐心转身就进屋喝酒去,酒劲上来了也觉得自己姐姐说的有道理,脾气一发把杯子砸到两母子面前。
这是江云记忆中较深刻的一次,他不喜欢江玉珍,想来心底惶然的很。
大黑在院里冲江云摇尾巴叫了两声,才把江云从不安中拉出来。
他看了看周围,这里不是江家,是属于他自己的小家,不会有人抢他东西,更不会有人欺负他。
一想到这里,江云心里的不安顿时消散。
看大黑这副欢快的模样,江云眼底漾笑道:“晌午给你做、骨汤泡饭。
”
乡下养狗能有顿糠菜吃就不错了,像大黑这样见天吃肉汤的可没有。
它尾巴摇的更欢快,以后出去玩碰见其它同伴,都能张着嘴巴哈气炫耀!
不去想儿时不愉快的事,现在他已是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