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菌子油吗,不贵的。
”江云虽不像她那么喊,但也会对路过的人招呼。
之前在村里卖,定的价是素油半斤二十文,荤油半斤二十五文,那是照顾邻里人情。
到了镇上就不是这个价了,镇上酒楼的荤油半斤三四十文都有人买,毕竟过了这个季就没菌子了。
江云和张翠兰商量过,他们是散卖,来买的人肯定也不会买多,价格按素油半斤二十八文,荤油半斤三十五文。
比酒楼低,少买也不觉得贵。
“小哥儿,你那油如何?倒是没见着大街上卖油的。
”隔壁包子摊的老板人少时,坐下来闲聊打发时间。
江云虽不擅长和陌生人说话,但还是鼓起勇气小声搭话:“都是这季山里、新鲜的菌子,有辣口的、也有加肉的。
”
江云把竹筒微微往包子老板那边倾斜,诱人的香味瞬间传到包子铺老板那边。
“嘿哟!这味道可了不得,可香,”包子老板做了这么多年吃食,还是第一次闻见这么香的菌油。
他伸长脖子往另一个竹筒看,好家伙,里面还有指甲盖大小的肉丁,看着就足够诱人。
只是这价格想来不便宜,他心思一转,打探道:“怎么卖的?”
江云有些激动,赶紧道:“素油二十五,荤、荤油三十文,”说快了言语有些磕巴,他看包子铺老板没注意这些,才松了口气。
定价也是实诚价格,比酒楼的更香更便宜,包子铺老板看了眼不算好的生意,道:“这样,我买一斤素辣油,你给我拿来。
”他那包子肉馅的就能卖两文,一斤油还是买的起。
第一笔生意来了,江云和张翠兰都开心。
竹筒是特意量过的,一筒正好装一斤左右,麻绳一穿提上就能走。
一下子入账五十文,扣去成本能赚二十文呢。
张翠兰一高兴,热切地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