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再硬的嘴也撬的开。
他没想要吴家李家半条命,却也不会让他们好受,围着两人绕了一圈,顾承武道:
“我不与女人哥儿计较,可若是你们管不好家里小的,今日便是警告。
再有任何关于我夫郎的流言蜚语传出,江顺德就是你们的下场。
”
吴桩子哪知道家里人做了什么,一个劲求饶,祖宗爷爷都喊出口了,生怕和江顺德一样被卸胳膊卸腿变成残废,偏偏顾承武衙门有人,给他们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找茬。
回到家,吴桩子害怕之余气不打一出来,对着自家婆娘没好气:“明天就找个人家,赶紧把水哥儿打发出去!”
吴水向来泼辣,又被爹的坏名声拖累,都十八了还没人上门提亲。
一听见家里要打发自己,吴水不干了,学他娘在地上撒泼打滚。
吴桩子本就心烦,一想到还要给他交晚婚税就急得头疼,气囊囊呵斥:“再废话就把你卖了!”
这下吴水不敢言语了,只是没想到一贯纵容自己的爹会说出这种话,傻傻坐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
吴家的事江云也是过了半月才知晓,只知道吴水被嫁个本村一个三十的鳏夫,夫家不算穷苦,有好几亩良田,就是人长的着急了些,为了娶媳妇出了不少聘金。
徐大娘来找张翠兰做针线活,聊起这事道:“那老鳏夫五年前死了媳妇,后来没再娶了,我听说啊……”
她放低声音道:“是被夫家磨死的,大冬天怀胎八月还要被拖起来洗衣服。
”
“真是作孽,”张翠兰听不下去这种损阴德的事。
江云在旁边绣荷包,也听了一耳朵,心里都是惊骇。
哥儿比女子更难怀上,即使怀上了也是鬼门关,有多少小哥儿都是死在生孩子、坐月子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