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觉得费钱。
他皱了皱眉,看向分毫未动桃酥,知道江云胆小不敢吃。
顾承武不是拖拉扭捏的人,当即掰了一块塞到江云唇边。
江云沉浸洗碗,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嘴边是甜滋滋的桃酥。
“给你买的,喝了药吃,不苦。
”顾承武简洁明了解释,仿佛在传军令般,神色更像。
足有威慑力般的命令的语气,没让江云觉得害怕,反而有种被妥帖照顾的感觉。
他垂眸间有些不好意思,拿碗的手脏,只好低头用嘴去就点心。
微红的唇小小咬了一口,比猫儿吃的还少。
小夫郎的脸就在手边,一双小鹿眼上是鸦青色睫羽,扑簌扑簌在顾承武掌心扫过,带来一阵微痒。
顾承武手一抖,桃酥差点掉在地上。
他极力掩饰自己的失态,把桃酥放在碟子里,匆匆撂下一句:“这块吃完,”头也不回大步迈出灶房。
看着男人的背影,江云有些不明白。
夜里,顾承武睡在外侧,身侧依然是江云平和绵长的呼吸。
方才手心的触感像烙印般留到现在,呼吸间的灼热窜到全身,一夜难熬极了。
小夫郎比他小很多,明显什么也不懂,顾承武克己受礼,更不是莽撞乱来的人。
只是人总有私念,这些私念裹挟理智,让顾承武逐渐焦灼。
在无人看见的地方,他轻轻握住江云藏在被子下的手,这点焦灼才渐渐褪去,不安稳睡到天明。
江云和顾承武要去镇上,张翠兰起的比两人还早,趁着天早烧好热水做好饭。
看见江云身上还是昨天那身衣服,心里有了打算临时改主意。
“今儿我跟你们一起去,也好久没到镇上看看了。
”张翠兰以前在镇上做工,认识了几个好姐妹,自顾承武成亲后,她和好姐妹已经许久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