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我说样貌。
”
李祁不理苏慕嘉的插科打诨,只是问,“我记得他在刑部,你认识?”
“算是吧。
”苏慕嘉撑着脑袋,漫不经心的评价宋翰道,“心细,胆子小。
陛下如果是想说动他去和南家打交道恐怕不是件容易事。
”
“不是还有你吗?”李祁是真的累了,说话都开始有气无力,“南平的案子现在是刑部在管,宋翰去做这件事更说的过去。
我后面还有别的要紧事要忙,顾不到这上面。
”
“我什么?”苏慕嘉突然来了劲,抓着李祁的话柄不肯放,咄咄逼人的问道,“是要我帮你?凭什么,是君臣情谊,还是别的?”
“自然是凭你夜夜睡在我的榻上。
”李祁说这话的时候连头都不抬,苏慕嘉却看着人无端想起了两人夜里依偎而眠时,李祁颈间耳侧那些撩人心弦的气味,他正想着,又见李祁抬头问自己,“苏大人,福宁殿的床这些日子睡得可还舒坦?”
两人真正歇下来的时候已经快寅时了。
苏慕嘉怕李祁睡不好,把灯都熄了才去睡。
一看李祁已经闭上了眼,睡沉了。
苏慕嘉轻手轻脚的从背后把人圈住抱着,刚闭上眼,就听见李祁梦呓一般突然轻声问自己,“宋阁为什么帮你,你许了他什么?”
“什么也没有。
”苏慕嘉把下巴搁在了李祁的发顶上,说,“我告诉他说白敬是教我的先生。
”
李祁缓睁开眼,说,“宋阁没那么好骗。
”
“的确不好骗。
”苏慕嘉闲不下来似的,又开始玩起了李祁的头发,“我跟他说,白敬一直用三指握笔,他常说执笔无定法,所以也是这么教我的。
他写字的时候会泡上盏茶,茶水喝没了就开始嚼茶叶,一盏茶能喝上一整天。
脾气也不好,又执拗,给他背书的时候错一个字也不行,错了就偏要重头再来。
”